她一走,晏浔便立即牵起了阮云惜的手,急切的询问道,“云惜,她刚欺负你了吗?”
阮云惜风轻云淡地摇头,抬起头看向他,“倒是你,怎么一直下江曼语的面子,挺罕见的。”
以晏浔的脾气,是不会和一个小女生过不去的。
“只是一个警告而已。”
晏浔的声音突然冷了下去,怒火氤氲道,“希望她能明白,别把上学时候的那些小心思用在你的身上,我不吃那套。”
“啊?”
阮云惜不明所以,贺扬也忍不住凑了过来,一副想听八卦的架势。
晏浔这才缓缓道,“江曼语的这种伎俩我见过很多次了,上学的时候,她也会和其他女孩子产生矛盾,每次的解决办法都是哭哭啼啼的,看似主动道歉退让,却每次都引得那些无脑的护花使者抱团霸凌别人。”
“这也太恶心了吧。”贺扬忍不住插嘴。
阮云惜顿时了然。
见她表情沉重,晏浔忍不住嘱咐起她,“云惜,如果江曼语再来找你,你就说没空,千万别和她照面,免得吃闷亏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见阮云惜点头保证,晏浔总算安了心。
一番风波后,晏浔和阮云惜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。
下班时间已经到了,所有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。
贺扬想到这一下午的所见所闻,便开始叽叽歪歪起来,“晏少,这个江曼语心眼还真不少,要不是你深明大义,估计云惜又要中招了。”
“又?”
晏浔本能的察觉到了贺扬话里的不同寻常,立刻停下动作。
贺扬微微一怔,见晏浔神色凛然,便将上次祝筱茵内涵阮云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。
“夫人生病的那次,那个祝筱茵也是这样阴阳怪气的,说要我转告云惜最好不要去夫人面前惹她烦心了,省得夫人一看到她就会想到楚老爷子,病情加重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
晏浔神色凝重下来。
“是啊!后来我隐约反应过来,她如果不是缺心眼应该就是假装好心,想要抹黑云惜。”
“不过和江曼语比起来,她段位低多了,这俩人都是一样的外表看起来都楚楚可怜,实际上却总是有意无意老说些奇怪的话,都一样的讨厌!”
贺扬义愤填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