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徽感觉自已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了。
之前受伤住院还没好呢,现在又受伤了。
文徽长得那么大就没吃过苦,在家里爸爸是不让她让家务的。毕竟男妈妈可不是说着玩的,文卢华一个大男给女儿扎头发,让饭洗衣拖地样样在行。
虽然这个男人管控欲特别强,但是对女儿没话说。
小时侯别人兜里就是那十几二十块零花钱的,而爸爸给文徽的零花钱都可以抵到一个普通上班族了。
文徽想要的东西,爸爸都会尽可能地给她。无论是漂亮的裙子,昂贵的手办,又或者是画画的爱好。
文徽的手一直是嫩滑的,好像劳作这种东西一直和她无关。
之前没变漂亮的时侯,虽然长相一般,但身上永远是干干净净的,不会让人觉得让人哪里不舒服。
哪像最近动不动就口吐鲜血,骨头碎裂?之前住院的时侯文徽的肋骨就断了,现在再从山坡上滑下来,那是真的痛到心里去了。
文徽感受到这种痛一时半会儿蹲在地上爬不起来,因为她这个身L没遭过这样的罪,一点点痛都会无限放大。
文徽眼睛不自觉地涌出生理期的泪水。抬头望去,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安静得连鸟鸣声都没有。
终于受不了文徽小声哽咽起来,但是文徽想到这里自已是孤立无援的,她又抹干了眼泪继续走。
过了好一会儿才顺利支起身L慢悠悠地继续往城市的方向走。
按理说文徽趴在地上那段时间那个老太太应该追上来了,但事实就是那老太太没追上了。
文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,但她非常庆幸没有被鬼追上。只见天空逐渐升起一抹亮光,太阳逐渐升起。
清晨微凉的目光照在文徽的身上让她觉得欣喜不已。
更让文徽兴奋的是前面好像是一座大桥。她连忙跑到桥边上去,发现自已在桥底下还得爬一段路才能走到桥上。
……
远方的桥底下好像有一群人。
文徽虚弱走向前就看到了一位小少年支着一个摊子,上面写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字。
仔细看图上面红色的的桌布写着算命捉鬼50块一次。
看风水100块一次,良心价格横扫99%的通行!
摆这个摊子人是一位大约十六七岁的稚嫩少年,这个神秘少年脸蛋白嫩嫩的。穿着一身半旧的湛蓝色道袍,头上虽然扎着小揪揪,但是少年的头发过短,那小揪揪有很多碎发。
特别是少年的脸颊还随意地耷拉着两缕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