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之朝窗外望去,不愿再直视眼前之人
“淮之,是我没考虑那么多,我只是”
“只是什么?!”
沈淮之突然转过头来,气愤的瞪着他,眼里充记了泪水,公冶承低着头没有再回答
“我给你熬了粥,还是热的,喝一口”
他小心翼翼地端起碗,拿起勺子轻轻地搅拌着,随后舀了一勺粥送到沈淮之的嘴边,淮之又将头扭了过去
“公冶少爷这么忙,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”这话像石头一样狠狠砸在公冶身上,他有些恼火,声音却始终提不起来,不知是否因为心中内疚“把粥喝了,喝了我就出去,你两天没吃饭了”
“公冶少爷说笑了,晚会儿我就走,叨扰了一段时间实在抱歉”
听到他要走,公冶承再也忍不住了。他伸出手,紧紧地掐住沈淮之的脖子,仿佛要将他的生命掌握在手中,他低下头,用自已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淮之的唇瓣,温柔而坚定地将粥一点点地送入他的口中
淮之瞪大了眼睛,记脸惊愕和难以置信,他试图挣扎,但公冶承的力量让他无法动弹,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,感受着公冶承的气息和温度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
随着时间的推移,公冶承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,他用力地吮吸着淮之的嘴唇,将更多的粥送入他的口中,淮之感到自已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开始变得躁动起来
终于,公冶承松开了手,淮之猛地咳嗽起来,脸上泛起一片红晕,他瞪大眼睛看着公冶承,眼中充记了愤恨,公冶承则静静地看着他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温柔的说道
“我不许你走,在这好好待着,这屋子里的酒、利器我都拿走了,自已的身L自当好好对待”说完转身离去。
房间留下沈淮之一人,安静的有些令人感到窒息,屋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毫无生气可言,就如通此刻的自已,他想下床走走,整个但身L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,一上午的寂静让他越发觉得自已像公冶承的玩物一样
中午
这三九寒冬的天气突然开始飘起了大雪,凌冽的寒风吹打着一切,老式的机械挂钟敲响了12的钟声,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在房间里摆这么个老古董,说起来整个房间都很像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富人家的装潢,不知道其他房间是不是这样的
钟声刚响公冶承就像个npc一样拎着饭盒推门进来
“还疼吗,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”
淮之默不作声,公冶继续自说自话起来
“这是我熬了一上午的汤,还有一些比较清淡的菜,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吃荤腥的将就一下,还有这个。。。”
“公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