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声音的保镖走进来,用力地拉着沈星禾离开病房。
察觉到沈星禾的挣扎,保镖语气警告:“再不走,小心丢了饭碗!”
沈星禾只得离开病房,这时候不能喊不能露馅,否则吃苦的只会是妈妈,而且只怕再没有机会进来了。但她却没有离开走廊,借着给走廊拖地的机会,听着病房里的动静。
秦蓉走到床边:“哟林怡,还没死呢。”
“你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?威哥不和你离婚,你以为他对你是有感情?不离婚,他才能作为你配偶才能在你的手术单上签字,他一天是你丈夫,你的事就轮不到你女儿来插手。”
“你就躺在这床上等死吧,威哥不仅不会同意给你换肾,还会继续用你去拿捏你女儿。你不是清高不是骄傲吗?真该让你看看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活成什么样了,更应该让你看看,你女儿是怎么像只狗,对着我和威哥摇尾巴讨好的。”
沈星禾气得浑身颤抖,死死地捏着手里的拖把,骨节都泛白了,眼泪大颗滚落,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笼罩着她,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。
秦蓉上前对着躺在病房上昏睡的林怡就是一个耳光打过去:“你看不起我又怎么样,我是小三又怎么样。你老公现在是我的,你女儿现在给我做狗,我说什么她都不敢顶嘴。”
“我享受你帮威哥赚下的这些钱,我享受你女儿做我奴仆的感觉,我更享受看着你在这慢慢等死的快感。你当初问我,拿什么和你斗。”
里面响起耳光声,每说一句话,秦蓉就打一句耳光。
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,你现在拿什么和我斗?”
“只要我一句话,你女儿就是嫁给六十岁的老头都心甘情愿的。”
“我把沈星禾那贱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她不仅知道还对我毕恭毕敬。她现在都改口叫我妈了。”
“她说你这样的人就该早点死了,根本就不配做她妈妈。”
沈星禾再也忍不住,转身想要进去再冲进去,却被保镖给伸手一推,直接把她推倒在地:“滚!”
这保镖人高马大的,沈星禾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要是被秦蓉发现自己来了这里,极有可能又会撺掇沈威转移妈妈到别的地方,这样的事不是没有过,那她又要花时间找地方,不如先按兵不动。
沈星禾低着头,咬着自己的嘴唇才把翻滚的愤怒压下去。
没一会儿秦蓉就从病房里出来了,高跟鞋大红唇,走起路来风姿绰约,整容脸上一片得意。
她扭着身体走到电梯口,沈星禾也在那等着。
秦蓉不知道是给谁打电话,嘲讽十足:“一个要死的人了,躺在床上还不是任由我打骂。想想真应该录下来,让沈星禾那贱人看看自己妈妈现在是个什么下场。”
电梯门打开,秦蓉抬腿走了进去,一转身看到沈星禾也走了进来,手指指着她:“出去,走楼梯去。”
沈星禾没说话,电梯门关上。
“我没说你,一个又脏又臭的保洁员,臭不要脸的和我一个电梯,我感觉人都要被熏臭了。”
“低贱的人,不做保洁还能做什么?”秦蓉又说了两句,挂了电话抬脚走出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