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并不觉得你是一个威胁,认定程逾白只是在玩玩而己。”
苏果一边剥瓜子,一边说道。
姜暖起身走到窗前,望着窗外鸟窝内嗷嗷逮捕的小鸟。
这是五年来,第一次听到程逾深的声音。
还是那样的磁性好听,但她却觉得好恶心。
她拿起镊子夹了一只蚯蚓塞小鸟嘴里:“没关系,过了明日,他就会永远记住姜暖这个名字。”
从那时候开始,就是程逾深踏入地狱的开始。
“程逾白的电话又打过来了,这么久了,是不是该听他的解释了?”
苏果拿起姜暖亮起的手机,起身交给姜暖。
姜暖放下镊子,接过手机,首接挂断,然后拉黑,再丢回沙发上。
苏果:……“会不会适得其反?”
苏果回到原来的位置上,继续剥瓜子,一脸好奇,就跟在看八卦似的。
“不会,好不容易到嘴的鸭子飞了,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。”
姜暖又喂了另外一只小鸟:“查一下,他去哪儿了。”
苏果抓了一把瓜子塞嘴里,然后对着电脑噼里啪啦一通后:“去酒吧了。”
“嗯,我也许久没去酒吧了。”
……灯红酒绿。
酒吧吧台,程逾白的发小叶涛勾着他的肩:“不像你的风格啊,也不开包房,也没开局邀请你那些女朋友来喝酒,竟然只叫了我一个人?
你这哪是什么单身派对啊。”
程逾白喝了一口闷酒,他原本是想,但又忽然觉得好没意思:“没心情。”
看出程逾白情绪不佳,叶涛打趣道:“明天就当新郎官了,怎么还一副死人脸?”
程逾白晃动着酒杯:“就是不想当这该死的新郎官。”
“怎么?
还惦记着那个叫暖暖的?
还没搞定?”
程逾白:“没。”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