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映心,……
望着他冷漠的眼神,她心口被针刺了一下般,闷闷的痛,半晌,她勉强扯了下唇角,语气也不怎么好,“大概吧。”
“呵。”霍砚清冷嗤一声,“脾气挺大。”
童映心再次,……
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霍砚清,六年前,不,严格来说是八年前,她初识他时,他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。
她亦多想像一开始认识时那样,看他不爽就掉头走人。
但她欠他太多太多了。
而她也知道,未来的几天里,她在他这里是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了。
不过,只要是他,不管是什么样的果子,她都甘之如饴。
“抱歉,医院别的医生最近都挺忙,只有我一个闲人,所以要委屈霍法医你一下了。”童映心不卑不亢地,“但我保证,只要你吩咐下来的事,我会尽力都让到最好,争取让一个你合格的临时助理。”
这次回应她的是一个更冷漠更嫌她烦的眼神。
尽管心痛的已经要滴血了,童映心还是假装没看到一样。
然后这一个下午,确实如她想的那般,她忙的脚几乎都没怎么沾过地。
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他一会让她帮他倒水,一会又让她记录实验数据,接着又是没完没了的去档案柜那里查之前实验的数据。
童映心来医院后虽是去了急诊部,但还没有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工作,一时还真觉得累。
而要不是男人一直比她还要忙碌,她真怀疑他这是在公报私仇了(虽然已经这样想过了。)
缓过劲来后,她不自禁地看向还在专注取样的男人。
这身制服在他身上的魅力,她早就见过了无数次,可时光究竟是过去了六年,只是,岁月好像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。
反而使他比六年前还有更魅力了,眉目之间成熟男人那种独有的味道让她看着心脏一阵狂跳。
视线不知怎的就从他的脸上移到他宽阔厚实的肩膀上,最后停留在他那双比她命还要长的大长腿上。
他身高有一九二,可她只有一六八,所以每次他抱她时,都跟抱个小孩差不多。
尤其是他要单手抱她时,她时常会有种她是他的小手办的错觉。
实验室封闭又安静,童映心看着,喉咙慢慢地变得有些干,可眼睛却还是舍不得从那双长腿上移开半分。
霍砚清。
活的,生动的霍砚清就站在她的面前。
不是梦。
不是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