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的不慢。
但也算不到快。
撑着一把伞,再加上长寿的身体。
无论如何都是与快不搭边的。
路过的行人不是有人望向我。
一脸苍白的,虚弱瘦高的样子。
再配上,一柄伞。
最重要的是,即使是这样的一个人,
他的穿着居然是那样的板正。
他如同一个巨大的矛盾集合体。
似乎是想要生活,有一种面对生活的庄重与仪式感。
似乎是有厌弃生活,如同受尽了生活的折磨。
也正是因为这两种对立的,巨大的视觉冲击感。
让不少人都频频侧目。
我隐约听见,一个小孩子路过的时候,居然在说。
“那个叔叔看起来好奇怪呀!”
他旁边的大人却立刻制止他。
随后冲我露出了一丝歉意。
只是这有什么值得道歉的?
难道小孩子说的不是实话吗?
我真的很奇怪。
我无意识的嘴角,眯了眯笑一下。
可能是因为人之将死的缘故吧。
我觉得我想的总是有点多,对周围的一切也有些敏感。
偏偏又带着一股巨大的包容。
不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