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佑忍不住要开口,“父亲,爷爷的病其实是……”
“我当然知道是婉儿了!”
李巡白了儿子一眼,“难道还是你?国子监的谭先生已经告到我这里来了,说你无故旷课,待会儿老子就给你家法伺侯!”
李元佑脸绿了。
柳氏则脸色铁青。
“爷爷不是女儿治好的,父亲。”李婉儿低下了头,脸颊像两只红苹果。
李元佑则憋着笑,发出“哼哼”的声音,“父亲你搞错了!”
“想不到竟然是你,元佑!”
李巡抱住二儿子的双肩,“我一直以为……”
话说一半,他自责似的“哎”了一声,“我以为你没有继承为父医理方面的天分,只希望你能在文坛有所成就,没想到啊……”
李巡似乎欣喜若狂,“看来是开悟了,开悟了!”
“哼!”
柳氏狠狠的冷哼一声,跺了跺脚,瞪了一眼家里这三个不争气的家伙,带着自已贴身丫鬟下去了。
“你母亲这是怎么了?”
李巡向来知道老婆的性子。
“父亲,你又猜错了,也不是我。”李元佑咧开了嘴,笑道。
“嗯?”
李巡迷惑了,他慢慢将目光转向连襟家的女儿——贾盈盈,他可从没听说贾府在医理方面也有建树啊?
见母亲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,李元佑这才指向秦欢:“是伯桓兄,秦欢秦伯桓!”
“你说什么……伯桓???”
李巡的嘴几乎张得能吞下一颗大鸭蛋。
他把四个晚辈拉到亭中坐下,道:“这到底什么情况,详细给我说说,嗯,把今天我不在家发生过哪些事,一五一十的说清楚!”
不是他不相信,自从他老子带着年幼的秦欢来到李府,这家伙对学习就从未上过心,不论是习武还是学文,更别提让他研究医理,他甚至从未见过秦欢念过书,读过一个字。若不是父亲说秦家祖上有恩于他们,他早就把他赶走了。
可当贾盈盈添油加醋将今天发生的事和盘托出之时,李巡当即跳将起来。
“太过分了,伯桓,盈盈乃我亲侄女,婉儿堂妹,你怎能欲行此苟且之事?”
李巡义愤填膺,“就是侵猪笼也不为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