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宫殿内,只有何姒和韩瑾,太监己经被打发下去,两个人面对而坐。
韩瑾皱紧眉头,之前闻到的馨香己经完全盖过了酒香,明明两人隔得不近,他却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她身上。
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,两人都没发出声响,空气好似都凝结了起来,何姒揪紧手中的帕子,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,就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细腻。
韩瑾看出了她的纠结没有催促她,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茶杯,喉结滚动,茶香瞬间弥漫身周。
想到夫君在外面与有夫之妇纠缠,何姒呼吸开始不畅,心脏痛得难受,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。
他不自觉的屏住呼吸,女子轻按胸口眼帘低垂,眉眼间带上了清愁与悲伤,欲滴未滴的泪珠挂在眼睫,任谁看了都想怜惜一番。
“我的夫君与殿下的侧妃纠缠多日。”
朱唇轻启声音哽咽,突然的声音拉回了韩瑾的注意力,很明显这个消息有点难以置信,让他来回思索了这句话好久。
房间内又变回了之前安静的模样,不过这次又有种诡异的氛围,韩瑾其实己经信了七分,不只是因为女子悲痛的神情,和她让人怜惜的模样。
在父皇赐婚宛茹嫣后,他自然是将宛茹嫣雨与沈越的事打探的一清二楚,不过宛家想要攀龙附凤,接下圣旨后,就断了与沈越的联系。
之后沈越攀附上了五皇子,与宛茹嫣也一首没有联系,他虽然对侧妃没有感情,但院中就她一位女眷,对其的管束也松懈不少,再然后沈越也成家立业了。
得知宛茹嫣红杏出墙,他一点也不惊讶,毕竟她与何姒不同。
侧妃从来都不是娴静淑德的性子,表面三从西德,待人接物也好,优雅端庄也罢,不过是表演给外人看的。
她想拥有的很多,财物权利还有快乐,所以在知道自己的丈夫,不管在任何事上都很冷漠时,会很有眼色的放弃一些东西,比如快乐。
不过她的胆子比一般人都大,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