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羡鱼觉得疤痕丑,下意识想要掩盖,却被傅临渊制止了,瞥了她一眼,“老实点,还在上药,弄疼了你,我可不负责。”
姜羡鱼不敢动了。
傅临渊一边轻揉着药膏,让药膏充分被乌青的伤吸收,一边瞧着那朵惊艳鸢尾花下的伤疤,“问你话呢,还没回答我。”
上次她犯胃病,看到这个疤痕那一瞬间窒息的疼痛,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,疯狂的想知道疤痕的来历,可她昏迷着也没法问,后来一打岔忘了,如今再一看到,还是很想知道。
姜羡鱼撇撇嘴,不以为然的道,“显然易见切阑尾的时候留下的,有什么可问的。”
“阑尾炎?”
“嗯。”
傅临渊直觉告诉他不是,可在小腹处,她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,就相信了,嘴下却不留情,嘲讽一声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过孩子呢!”
“你!”
狗男人嘴巴里吐不出象牙。
她一把甩开男人的手,“行了,上好了药,就别占我便宜了!”
真是一个白眼狼。
傅临渊收回手,拧上瓶盖,把药膏又扔回储物盒,冷哼一声,“我要真想占你便宜,你以为你能跑得了?”
姜羡鱼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那她还真逃不了。
刚才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。
好不容易平复了男人怒气,姜羡鱼也不会傻到去惹他,闷声道,“没事我就走了,还要回去上班。”
傅临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没说话,却锁紧了车门,系上安全带准备开车。
姜羡鱼凝眉看他一眼,“傅总?”
傅临渊没搭理她,说了一句‘系好安全带’就开着车子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