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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地时有云善偷偷来接,她故意瞒着孟诀,顺带要批评他两句。
“他已经叛变了,如果我告诉他,他肯定会告诉周蕴礼的。”
谢蓁不在意。
她登机的那刻,恐怕周蕴礼就知道了,“知道又能怎么样,他还能抓我回去吗?我又不是犯人。”
这不是她关注的重点,重点在于,她要问清楚亲子鉴定的事情。
“你上次推荐给我的医生靠谱吗?”
“柯医生?”云善开着车,一边回想,一边注意道路,“当然靠谱,他是我中学的朋友了,怎么,他没给你办好?”
“不是,只是结果出乎意料。”
云善险些猛刹车,“他不会真的是我舅舅的孩子吧?这是什么家庭情感伦理大戏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谁的?”
“谁的都不是。”
尔恩如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孩子,就不会得到那么多人的庇护,可连周康都要为他说话,那这样的结果,根本就不现实。
云家。
云善一早接了电话便风风火火地跑出去,到晚上也不见人影,周婉问起来,孟诀也不知情。
接到周蕴礼的电话,孟诀才知道云善去了哪儿。
他话里话外也是无奈,“善善现在天天叫我叛徒,恨不得把我当成她们的阶级敌人对待,有什么事都瞒着我。”
“正常的。”周蕴礼并不意外,“你在那边,帮我照看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你不过来接她吗?”
没有几天就是除夕。
到时各家走动起来,在周蕴礼身边见不到谢蓁,免不了又会招人揣测非议,这对周家来说不是好事。
周蕴礼语气中流露出无辜与无可奈何,“她想走,我根本拦不住。”
软硬兼施,一律没用。
孟诀能明白他的那份苦闷。
“蓁蓁就是这样的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