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趁机跟何承弼吃了几顿饭,没少数落膈应人。
何承弼本就心灵脆弱,自卑谦虚,几次之后便再也不一起吃饭。
谢蓁进门便甩了鞋子,周蕴礼跟在后面收拾已经成了习惯,进去就看到她在开着窗抽烟。
周蕴礼上手拿走,含着烟蒂,自己也抽了一口。
接着摁灭。
谢蓁不耐烦被管着,拿起外套就要走,周蕴礼追问着,“你去哪儿?”
“没你的地方。”
这些天是缠得有些紧。
周蕴礼没跟着,留在了酒店。
等到凌晨谢蓁才醉醺醺地回来,一头扑在周蕴礼身上,他照着流程照顾她,给她换衣服,抱在怀里入睡。
谢蓁倒是睡得死。
周蕴礼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了很多,她一句也没听见,只感到天快亮时他接了通电话,什么也没说,匆匆穿衣离开。
接连几天都没回来。
他不来,谢蓁便抽空将他的东西都送回了家,他不过住了几天,东西却收拾出了两个大箱子。
运回家时保姆看见诧异了阵,“太太,这是你的衣服?要洗吗?”
家里也没有周蕴礼回来过的痕迹。
“周蕴礼没回来?”
“没有,他去出差以后就没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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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松江的戏份拍完,谢蓁要辗转去别处。
走之前给云善的电话,她也没有接,隐隐觉察到了有事发生,特意跑了趟云善家,家里却只有保姆。
“云善他们都不在吗?”
保姆看着谢蓁,还有半刻的迟疑,“你不知道吗?他们都去参加葬礼了,现在都不在松江,都去了好几天了。”
“葬礼,谁的?”
“秦家的那个小孩儿。”保姆不太记得他的名字。
谢蓁想了会儿,“是秦柏廷?他的葬礼?!”
“好像是!就是这个名字。”
“他怎么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