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们之间那渺茫的可能性就不去努力了?
那不是他的作风。
孟诀望着周蕴礼离去,看不到背影了,他才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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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脚令成恪扭伤了腿,他便想方设法赖在谢蓁家不走,好在江君偶尔也会来,才不会有什么误会。
他们在工作,紧赶慢赶联系媒体准备宣传电影上映,成恪便在一旁安静地赌。
江君好几次被他吸引过去,都被谢蓁及时拉回正规,成恪没少被她义正言辞的教育,“他没你那么有钱,赌不起!”
“冤枉,我玩得够收敛了。”
事处理完,江君要赶着去找宣发部,走之前暧昧地看向他们的氛围,那眼神能让谢蓁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她送他出去,才关上门,他便一顿警告。
“虽说周老板现在不在这儿,可你们到底还有婚姻之实,你跟他,可小心点,不然等周老板问起来,我很难交代啊。”
谢蓁大翻了个白眼,特想踹他,“你是他的朋友还是我的朋友,再说了,我们干什么了?”
江君刚张嘴,便被谢蓁一把推到楼梯上催促着,“赶紧走赶紧走。”
说完便回了房间,堵住了他满腹的话。
房间里。
成恪倒是得瑟着,他现在颇有种登堂入室的傲气,谁都赶不走,再这样下去,他成正室还不是迟早的?
阳台的几何光线折射进来,映亮他的眉眼,将那丝隐藏的,不易察觉的笑给照得明明白白。
不知道他在暗喜什么。
谢蓁穿上外套,一副居家散漫的样子,脸上的黑色眼镜框还没拿下来,“我要去吃饭,你去吗?”
“你饿了?”成恪忙坐起来,“我给你做吧?”
他在这儿打下手成习惯了。
谢蓁可用不习惯,“我就想出去吃,你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绝情!成恪怨气满满地望着她,这女人就是绝情,从前,现在,以后都会这么绝情。
可他就喜欢找虐。
“那你扶我起来,我也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