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。这不是苏昭仪吗?”
望着离自己仅有两人距离的花枝招展的女人,苏琦罗很想当做看不见,然后扭头走人的。
无奈是对方已经开了口,自己不搭理的话,倒是成了自己的过错。
苏琦罗扯了扯嘴角,露出了一抹假笑,仅仅是微笑点了点头。而后微微侧脑袋,用只有她和香梨能听见的声音,细问道:“这个女人是谁啊?”
香梨略略惊讶的看了苏琦罗一眼,想要说些什么,但顾及到面前的人,只得咽了咽口水,答道:“小姐,这是宁嫔。”
宁嫔?没见过。
“宁嫔,有什么事情吗?”虽然自己对她一无所知,但这架势还是要有的,输人不输阵。
况且瞧那宁嫔的神情,便知道这个人,是来找麻烦的。
“怎么,还真将你这冷宫当成了什么宝地不成?非要有事情才来?要不是本宫一时闲得慌,想来看看那狂妄无礼,又如市井泼妇的蛮横的玩物是长什么样的。不然你以为本宫会来这个破落地方?”
一来便将她从头到尾都数落讥讽了一遍,不用膝盖想都知道,这个女人并非善类。而苏琦罗,从来都是不是吃素的。
“宁嫔既然想看的话,何必要大老远的走到我这偏僻的冷宫来呢?在自己宫里照照镜子,不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吗?”苏琦罗不甘示弱,讥讽了回去。
只是那宁嫔的心理素质可没有苏琦罗这般要好,坚强且坚韧不拔。不过三言两语,便被引得怒火中烧。
“你说什么?!”宁嫔怒目,面色难看了几许。
苏琦罗见她不过几句便这般生气,十分不屑的上挑嘴角,“哟,敢情宁嫔不仅眼神不好,连耳力也不好了。这般模样,还是尽早叫太医过来给你瞧瞧,不然晚了,可就没治了。”
顿了顿,苏琦罗却又状若关心那般补充道:“噢,对了。记得药不能停,毕竟你、有、病!”
“你!”宁嫔一时气很,竟是被噎住了,不知该如何怼回去。可又不甘心看着苏琦罗这般嚣张。
杏眼一瞪,狠声道:“嘴上这般不干不净,萍儿,替我掌嘴二十!”
话音刚落,宁嫔身后立时有了响动,一名系双丫髻着鹅黄色宫装的宫女闻声而动,脸色也满是气愤填膺之色。
香梨见此情况,立刻走上前来,挡在苏琦罗面前,如临大敌的警戒的看着宁嫔,并且气恼大喊:“宁嫔小姐,我家小姐乃是正三品昭仪,你不过从四品嫔位,怎有权力掌刮小姐!”
提起位分,苏琦罗的底气便更加足了。不过就算她位分比宁嫔低又如何,在她心中,可从来没有这把戒尺。
她素来信奉的都是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人若犯我,十倍奉还!
“不过是被打入冷宫的贱人罢了,竟然还敢摆姿态!萍儿,给我狠狠的教训她一顿,教会她,什么叫做明盛国的礼节!”
香梨见宁嫔这般强词夺理,更是气恼,音量也随即提高了不少。
“哪有这般的道理,分明便是你枉顾后宫规矩礼法,行这僭越之事!”
这明着来的事,她可从来不会吃亏。
只见苏琦罗将香梨一把拉开,让她躲在自己的身后。随后便见苏琦罗将颇有些碍事的袖子撸了上去,露出了如白玉般温润细白的藕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