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更红了。
他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:想什么呢!
好好养伤,早日回去。
“哎!”
门口猛地传来一道己经熟悉的声音。
霍尧上药的手一抖,戳进了伤口,疼得他“嘶嘶”吸气:她在外面?
“你明天想吃什么呀?”
“啊?”
霍尧一下没从疼痛中抽离出来,听到的问题也就从耳朵过了一下,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回答她:“都可以的,姑娘有什么我就吃什么。”
“有什么就吃什么啊。。。”墨泽捧着脸坐在门外,苦恼的嘟囔:“真麻烦呀,还得给他找吃的。。。”墨泽虽然不耐烦,但还是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明天该弄点什么给他吃。
“姑娘。”
“嗳!”
想得正认真思考的墨泽反应极快应了一声,起身往屋里冲:“来了!”
男人像是不好意思,侧坐着看她:“要麻烦你一下了。”
男人大抵是因为长年打仗的原因,身材极好,肩宽腰窄,身上没有一丝赘肉,肌肉明显,线条流畅,不过分夸张又不失力量感。
但墨泽没有对比的对象,所以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床沿上,给他上药:“没事没事!”
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在他的后背涂抹开,男人搭在被子上的手却越攥越紧。
墨泽不太熟练的将药上完,避开伤口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了,你继续躺着吧。”
“多。。。多谢姑娘。”
霍尧慌忙穿上衣服,一着急又扯到了伤口。
墨泽将药放在木桌上,拍了拍手:“好了!
睡觉吧!”
霍尧注意到她的动作,不自觉的回避了眼神,低低的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“那你先睡吧,我再出去一趟。”
“出去?”
霍尧担忧道:“姑娘,夜深了,山中怕是不安全,有什么事也等明日再说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