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寓时间已经不早,钟清洛忽然想起来,慕先生下飞机后就去了医院,不知有没有吃晚饭。
她问,他答“还没有”,三个字言简意赅。
没有就饿着吧,钟清洛去换衣服,不想理他。
程慕池以为她会立刻冲进厨房熬粥,现在这个小女人正在脱掉外套,面无表情的冷,没有了刚才在车上任他亲的乖巧。
这是想饿死亲老公吗?不过那清冷倔强的模样,又有另一种动人。
“怎么了?”他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,闻不够她的发香。
“没什么。”她挣脱,拿起睡衣。
睡衣被他抢去,“我帮你换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钟清洛伸手夺,就被他卷进了怀里。
“刚才在车上不是好好的,欲擒故纵?”他把她压到床上,亲吻她香甜的天鹅颈。
吻了几下又顿住,手捂住胃不说话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饿的胃疼?”钟清洛一阵紧张,忘了跟他生气。
程慕池似笑非笑:“担心我又不去熬粥?”
“饿死你!”钟清洛杏眼愠怒,转身背对着他,知道上当了。
程慕池一滞,还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要饿死他,可是要“饿死他”的这个小东西,怎么那么可爱?
隐隐的饥饿感被小腹窜上来的火热掩住,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:“不脱衣服怎么换睡衣,等着我脱?”
钟清洛被他的拥抱与抚摸揉碎,气闷的心绪转为伤感:“你饿着肚子还要去输血,不要命了吗?”
涌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,白婉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?
程慕池不听这句话还好,听过之后也来了气,如果不是她非要挣那五十万,他能主动给白婉输血吗?
她犯了错,就该补偿他,程慕池几下就将钟清洛的衣服都脱掉了。
冰凉的肌肤触碰到他健硕的身体,钟清洛软了下去,他变身成霸道又温柔的野兽,钟清洛成了他口中的羔羊,顾不上再惦记他的胃。
凌晨,钟清洛扶着酸软的腰在厨房里煮粥,刚才他那凶猛的劲儿,可一点也看不出是饿着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