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慕池亲自开车,最终停在一处山顶,钟清洛认出来,是他们一起看过星星的地方。
“记得这里?”程慕池眉眼疏淡。
她说喜欢看星星,却不喜欢一个人看,他就带她到这里,陪着她吹冷风,这个女人没有心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钟清洛面无表情。
他是在提醒她那夜有多缠绵,她有多主动吗?他会让她照着再做一遍,来抵耳坠的债,他做得出。
“我帮你回忆。”程慕池被她的冷淡激怒。
驾驶座和副驾驶座都被放倒,像那夜一样,程慕池捏紧钟清洛的嘴,强迫她张口,接受他的吻。
这不是吻,是惩罚,钟清洛窒息得脸色泛紫,痛得痉挛。
“想起来了?”程慕池松开她坐起来,抻平折皱的衣角,他还是那样绅士,丝毫不乱。
钟清洛像只受伤的小鸟,瑟缩在车座上,倔强地咬着嘴唇,不让自己哭。
不想再在他的面前示弱,刚才的吻让她屈辱,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意。
她的沉默像酒精,把程慕池的怒火烧得更旺,他解开皮带,“我会让你想起来的。”
除了眸子里隐约的焰色,他还是那样平静,平静得更加可怕。
钟清洛再次被抱住,他的记忆力竟出奇的好,动作如那晚一模一样,前后顺序都没有颠倒。
所不同的是,那时他有多温柔,现在就有多凶狠,不顾钟清洛的死活。
裤子被毫不留情的扯下,冷风串入身体,钟清洛低低呜咽了一句:“够了!”
程慕池停住,讥讽的笑:“怎么,钟小姐不愿意,一次就值三十万,除了我,没人会给你这么高的价格。”
“你说我是卖的?”钟清洛抹了抹嘴角的血,嘴唇都被他吸肿了。
“不是吗?”程慕池盯着钟清洛。
她像破碎的带刺玫瑰,明明很狼狈,却美得致命。
钟清洛抽了抽嘴角,笑得比哭还悲凉:“三十万,慕先生真看得起我。”
不顾寒冷,钟清洛脱去了上衣,趴到程慕池的身上,从他的眉角开始吻,吻得认真细致,连他的睫毛都没有漏掉。
她的身子凉浸浸的,冰得程慕池的心底冒凉气,他想伸手去开暖风,又被钟清洛压住。
“我会让慕先生满意的,三十万呢,你可以随便提要求。”
她变得乖巧,又不是往日楚楚动人的乖巧,好像心死的木乃伊,嘴唇滑过程慕池的喉结,胸前,腹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