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衣人答应,一路小跑走了。
大胡子四下看看,说道“爷,幸亏咱们没上河堤,若是上了。。。。。。说来,还得谢谢那小子。”
玄衣人漆黑的星眸闪了闪,没有说话。
“这杨文德倒像个好官。”
杨文德找不到孙县令,自己召集县衙十几个人,连带自己家的五六个下人,二十几个人直奔城外,到了城外傻眼了,浑浊的河水在城东的低洼处奔涌而下,往日的良田已经是一片泽国。
杨文德沿路向东,一边安抚百姓,一边把百姓转移到高处,一边又让人搭起粥棚。
第二天,县令孙旺才急吼吼赶到。
但孙县令只查看了一番,很快就没了影踪。
玄衣人听了随从的回禀,眉峰微蹙。
雨下了两天终于停了,玄衣人出了杨家,去淮河边,就看到一片泽国,有些房屋只看到房顶。
“爷,目前还没有统计出来,只这里已经死了三十多个人。”
“百姓都安抚没有?”“县令孙旺只出现过一次,目下都是杨文德在安抚,听说杨文德和孙县令吵了起来,杨文德要开仓用粮,孙旺不同意。
杨文德强行开仓放粮,孙旺已经往陈州府写了折子。”
玄衣人点点头,站在不远处,看着排队领粥的百姓。
杨铮领着几位大夫匆匆过来,隔着人群冲玄衣人一拱手,玄衣人也拱手还礼。
“爷,那小子也在。”
闫齐正在维持秩序,让百姓按照顺序领粥。
“郭同,拿这个去陈州府衙,让他们派人沿着淮河查看,统计受灾状况。
源头已经受灾如此严重,下游可想而知。”
“爷,这不妥,白先生说过。。。。。。照我的话去做。”
玄衣人脸色冷下来,郭同只好接过信物,转身离去。
“爷,瞧这情景,淮阳不甚安稳,咱们要不去陈州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