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耀文,这件事又是否属实?”朱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,继续问道。
齐耀文的嘴巴根本不受控制。
“是,江承宝就是个傻子,还真把我当朋友,傻了吧唧地把钱都给我!死肥猪,也不照照镜子,谁会和他做朋友啊!也就是有那么几个钱,我才理会他。死肥猪!真好笑!哈哈哈哈!”齐耀文说着,大笑起来,丑态百出。
齐耀文的话太恶劣了。
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?
棠鲤不由得看向江承宝。
江承宝对上棠鲤姑姑担忧的眼神,他露出一个笑,示意对方没事。
他其实没什么感觉了。
他已经从过去走出来了,他有真正的朋友,卫子昂、许珏、卓舒,哪一个不比齐耀文好一百倍?
朱县令气得胡子翘起,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。
既然齐耀文全都承认了,那自然宣判了。
第一件事,就是让齐耀文归还江承宝的钱财。
第二件事,坑害同窗,三十大板,三年苦役!
齐耀文也止住了笑,捂住了嘴,面色如死灰。
完了,彻底完了。
齐耀文身无分文,哪里拿得出钱?
他的钱,要么自己花了,要么给了家里。
他的爹娘,姐弟,全都因为他过上了好日子。家里买了不少宅子田地,还在镇上买了铺子。
齐耀文拿不出钱,朱县令便让衙役去齐耀文家里要。
于是,整个村子都知道齐耀文不仅被县学赶出来,还触犯了大周律令,要去做苦役了!
转眼,齐耀文就从全村羡慕的对象,变成了笑话。
齐家人本来是不情愿变卖家当的,但是衙役们镇着,只能乖乖地把东西全卖了。
这东凑西凑,也就只凑出两千多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