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誉任职国子监祭酒,只知道教授学生,不喜欢权势倾轧,平日里梁家都是梁峒撑着,如今梁峒出事,只能梁誉撑着。
这几日下来,打击与疲累,让梁誉面色很不好看,苍老了许多。
“舅父。”赵景煊道,“宫中可有消息?”
梁誉摇了摇头。
他突然想起一件事:“他们让梁妃去见陛下了。”
“那之后母妃出来过吗?”
梁誉摇了摇头。
赵景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。
“舅父,若是要硬闯入宫,我们能有多少人马?”赵景煊问道。
梁誉想了想:“不足五百。”
宫中本来有禁军两千,最近根据调查,赵殊又往其中安插了许多自己的人。
宫中的防守很严,调查到梁妃被送去见陛下,已经花费了他们很大功夫了。
梁誉将这些情况说了。
赵景煊的眉头紧紧皱着,按耐住闯进宫的冲动。
“继续查,有什么消息立即告诉我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……
京城南门。
一对不起眼的夫妻赶着破旧的马车从城门进来,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那辆马车停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前,夫妻俩从马车上走了下来,进了一处住宅。
这对夫妻正是棠鲤和卫擎。
棠鲤用了障眼法,对两人进行伪装,顺利进了城。
这处住宅,也是棠鲤置办的住处,挂名在其他人名下。
赵殊手眼通天,也查不到她的这处住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