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辰熙满意一笑,没说什么,只背着手出去了。
只不过出去的时候,拉下了山洞门的机关。
空气里,只留下沐以晴歇斯底里的喊叫声,那声音里充满了惧怕的味道。
那一刻,时渊似乎有些明白了,为何沐以晴会那般听话,是足够的恐惧让她如此温顺,因为这个地方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让她活着。
或者说,任辰熙要是想杀她,没人可以救下她的性命。
眼下他也顾不得沐以晴许多了,加之她被关在了山洞里,根本奈何不得。
最重要的还是找到任榕溪,时渊目光如炬,将第一个寻找的地方便锁定在了寒冰棺。
灵涧镜对任辰熙来说,唯一有意义的东西便是寒冰棺,那是给他生命的东西,如今他回到这里,一定想要借用任榕溪的血来滋养自己。
如此,一定离不开一样东西,寒冰棺。
时渊沿着之前的路,试图找到寒冰棺,可那家伙居然移动了寒冰棺的位置。
从前那里根本没有半点寒冰棺的影子,当然,这在时渊的意料之中。
不过他相信,有寒冰棺在,任榕溪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,既然已经来到此处,找到她是迟早的事情。
更加棘手的问题是,如何对付任辰熙,他的力量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步。
另一个山洞里,任辰熙将任榕溪的血再次放了出来,成为自己疗养的良药。
任榕溪的血果然是他最好的猎物,早知如此,便早日将她抓来此处。
待他的身体恢复如初,永远都不会再有病态的时候,任榕溪便成为这里的一具干尸,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她到了何处。
天下,迟早是他一人的。
余生还长,如此美好。
任辰熙仰天大笑,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将他该有的警惕之心,杀得一个不剩。
时渊耳聪,沿着他空旷的笑声,居然找到了这个洞府。
洞内一片繁华景象,丝毫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破旧,也不知这任辰熙是什么时候将宫内的那些稀世珍宝搬了很多到此处。
一进洞口,便觉得银光闪闪,很是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