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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弟媳客气了,怎么送这么多鱿鱼丝来,我家孩子对此欢喜得不得了呢,就是这东西贵便算了,还不好卖。”
镖局的镖头接过云药的鱼片和鱿鱼丝,笑得合不拢嘴。
云药客气地笑了笑,开门见山问道:“我这次前来是想找镖头问问,我相公赵墨山押镖出了院门,怎么这么些天还没见着人呢。”
“前几次押送镖,相公都回来得还算快,这次也不知为何,半晌也没听着消息。”
镖头听明云药的目的,他让人给云药倒了茶,然后叹了一口气。
一脸为难道:“弟媳妇也知晓,咱们这行做的就是卖命的买卖,出了镖局,去押送,这前路未知,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。”
他又看到云药带来的这些东西,目光停顿了一瞬,便又道:“但我们镖局,也有自己的联系法子,只要那边没有传来异常的信件,说明墨山兄弟他们便没有大事儿。”
云药唇色有些白,她其实不是很相信这镖头说的话,跟儿戏一般。
但面上却还是客客气气问道:“这趟镖也有些日子了,也不知镖头晓不得晓得,他们估摸着什么日子能回来?”
镖头看云药这是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才肯离开了。
他眼珠子转了转,含混着道:“差不多还有十来天吧,这个也要看顺利不顺利。”
“要我说,弟媳妇儿你何必担忧这些,墨山兄弟在咱们镖局都是独一份的厉害,他那身功夫,一般人哪能敌得过他去?”
“不把别人打得屁滚尿流就不错了,你是不知道当初墨山兄弟刚来咱们镖局,就把所有人打趴下了,没人敢不服他。”
镖头一说起赵墨山的本事来,就滔滔不绝。
云药听着却放心了很多。
赵墨山本就是个极为有本事的人,一般人确实不能将他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