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爹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云药正在忙着烤鱿鱼,便听到赵祁玉有气无力地问道。
她赶紧扭头过去看,小家伙垂头丧气的,比起往日活力满满的样子,相差甚远。
云药不动声色,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事情。
装不不经意地问道:“应该快了,我听你爹说这次的镖比较重要,所以比往常要多费一些时间。”
“你怎么忽然问起你爹了?”
赵祁玉气鼓鼓地嘟起了嘴,“还不是王奎那个坏人,他天天在学堂里说我爹摔死在外头了,说跑镖的死得早。”
“他在那儿诅咒爹,我虽然教训了他一回,但心里也担心爹会不会有危险,爹这回出去了也不知道多少天,咋还没回来?”
云药原本还算淡定的脸色,顿时白了白。
赵墨山此行确实出去了很久,比第一次押送那回,还要久许多。
眼瞅着一个月都快要过去了,她的鱼片和鱿鱼丝生意倒是火热。
一时间就把赵墨山的事情,忘在了身后。
云药顿了顿,随即安抚着赵祁玉,“小玉,你爹本事大着呢,定然是没事的。”
她话虽是这样说着,手里却开始装鱼片和鱿鱼丝,现在在县城,甚至其他地方,云药手里这些吃食大受欢迎。
许多人,有银子,都不一定能排上队买到。
也算得上是人情来往的好东西了。
“我去云和酒楼送货,小玉你在家待着,别多想,你爹过些天就回来了。”
云药拿着东西,一边和赵祁玉匆匆交代几句,就跑去了镖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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