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偏执又霸道的声音传进耳朵,我忽而抬头,就吻了上去。
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下意识的闭眼,恨不得将他此时此刻深情又动情的模样,完完全全地刻在心底。
哪怕等到以后七老八十的,也希望自己能回想起来,这些让我感受到汹涌爱意的碎片。
我在亲吻上,其实并不擅长,主动一次也是乱啃一通。
可周放依旧受用,我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后,脸颊通红地往后退了退,酒精的后劲儿也在这一刻上来,身体都有些脱力。
他眸底翻涌着情欲,整理好我身上被他揉乱的衣服,一手将我控在怀里,一手捏住我的脸颊,“酒壮怂人胆,都会这么撩我了?”
“叩叩——”
突然,门口处传来敲门声,周倾站在门口,笑成了一朵花儿,打趣意味很浓:“什么撩不撩的,我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?”
我条件反射一般离开周放的怀抱,倏然站起来,脸几乎快要烧起来,身体有些发飘,还是强行稳住,“周、周倾姐!”
周放没动,先发制人:“你怎么不敲门?”
周倾自觉心虚,但还是嘴硬,“我刚不是敲了?”
“谁先开门再敲门?”
周放哼笑一声,拉着我重新坐下,见我伤口上的药膏擦不多干了,一边贴上创口贴,一边看向周倾,懒声问:“你车上有没有平底鞋?阿阮脚磨伤了。”
我连忙制止:“不用这么麻烦,贴上创口贴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事儿,我正好有备鞋的习惯。”
周倾拿出手机就给姜聿珩打了个电话后,走过来道:“我让你舅舅给你拿去了,别怕麻烦,男人,就是用来麻烦的。”
“你以后也要学着多麻烦麻烦阿放,这家伙,也只有你能麻烦得动了。”周倾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