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厌恶的两个字。
理智渐渐恢复过来。
周馨儿一下跪在钱涛床前,将脸对着钱涛,自责又真挚:“相公,你生气是应该的!是馨儿没做好,不管是打是骂,都是馨儿该受得!”
“只是~”周馨儿红着眼,眸里泛着盈盈泪花,整个人瞧着楚楚可怜却又深情似海:“你腿还痛着,千万别气坏了身子!”
钱涛恶狠狠扬起的手,对上周馨儿的凄楚柔情,又放下了。
周馨儿瞧在眼里,心中冷然。
一个男人耳根子软成这样,要能成大事才怪。
“相公,你放心,无论如何我一定把这死老太婆处理干净,谁也不能继承相公继承钱家,因为我知道,相公你究竟吃了多少苦。如果真有一日事发,馨儿也绝不会连累相公!”周馨儿眸光坚定。
钱涛瞧着,冲天的怒火消了大半。
周馨儿右手握上周涛的手:“相公,你好好休息!这一次,绝不会有失误了!”
“行事谨慎!”钱涛叮嘱。
周馨儿柔声答应,转身离开了。
远离了玲珑阁,周馨儿才坐上租来的马车,脸色阴冷,眸光凝起。
第五的杀手处理一群蠢货,根本就是绰绰有余。
究竟发生了什么事!
她要先弄清楚。
前山村。
白家。
白彩凤正殷勤的伺候着三个衙役,又是端茶又是吃食,还扮着可怜。
“青天大老爷啊!您瞧瞧我家那男人,眼瞎了,腿没了,一家老得老,小的小,日子都难过的很,哪敢有什么坏心眼子!”白彩凤指着里屋活死人似的男人哭诉。
“那老爷就是瞧准我们跟夙夙的关系,所以逼迫我们家栓子去偷。我们不答应的,但他威胁我们,不偷就打死我们啊!青天大老爷,我们家栓子懂事,这才没法子答应了啊!”
三个衙役瞧着里屋的男人,又瞧着一屋子老幼妇孺,有些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