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衙役瞧着里屋的男人,又瞧着一屋子老幼妇孺,有些动容。
“听着,那老爷心急的很,可这都正午了,怎么还没来呢?小姑!”这时,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白夙缓步进来。
白彩凤一滞,但随即快步上前:“夙夙啊,你可终于来了,快跟青天大老爷说说,都是误会!误会!”
她刚才就想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的。
但吕民安又精又混账,但凡她敢多说两句话,吕民安就能打她。
可白夙就是个丫头片子。
白彩凤瞧着白夙,虽然眸光冷漠了些,但长得细巧柔弱的样子,这三言两语就能哄骗过去了。
“夙夙啊,这真的是误会,你阿弟就是不小心拿了!”白彩凤将白夙拉到一边,抹着眼泪轻声道:“要因为误会被抓走了,你姑父得急死啊!你瞧瞧你那可怜的姑父,看不见又走不了!”
白彩凤说着小声抽泣起来,余光却偷偷扫向白夙,见白夙看向里屋的男人,心里就笃定了。
这张大河虽然窝囊至极,但拿他卖惨,一卖一个准。
白夙瞧着白彩凤却笑了:“小姑,这酒楼的方子到底是栓子不小心拿的,还是有人威胁他拿的?”
此话一出,三个衙役顿时看了过来。
白彩凤一下变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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