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摇了摇头:“不必了。朕是想说,鹤兰因已经出发去北境了,是秘密出发。”
江云娆有些疑惑:“为何是秘密出发?”
裴琰道:“大周边境都是藩王在镇守,说来是镇守,实则就是那边的土皇帝。
鹤兰因是朝臣过去,必然会分解禹王手中的权力,如果大张旗鼓的去,朕担心禹会在半路狙杀,还会联合赵家在朝堂上反对。
说不定边境其余藩王都会有所觉察,心生不满。
所以朕命鹤兰因秘密出发,等到了北境,事情已经尘埃落定。正逢匈奴入朝,想必禹王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江云娆心底总算松下了一口气,当初鹤兰因跟自己讲的朝局始末,
鹤兰因让自己留在宫里对付赵太后,而他去往北境,现在总算实现了,她心底也安下几分心来。
只是裴琰说的最后那句话,匈奴入朝,禹王不敢轻举妄动,
也证明了匈奴与大周未来的关系是多么的重要,这将是裴琰制衡北境的一个方式。
“朕会派遣两批大臣过去组建北境都护府,文武臣子都有。
鹤兰因未来的十年都不会好过,一个臣子之身,与藩王斗,他的确会很难。”
裴琰语声低沉,对鹤兰因的情绪很是复杂。
江云娆道:“这是鹤大人自己的选择,也是对大周最好的选择,皇上相信他便是。”
裴琰凤眼清冷漆黑,神色沉沉的问了一句:“那你呢,你相信朕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