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念着‘玉不琢,不成器。人不学,不知义。’还说给她听,这一行话是什么意思,可另一只手却掀了衣衫,去了旁处,存了心的逗弄,尤在讲解‘玉不琢’时,更是上了些劲。
她险些坐不住身子,双手握住他的胳膊,腰窝挺起。
眼梢渗出星星点点的水光。
先生的讲解还在继续。
他说着人伦义理、忠孝节义,手上却行着孟浪之举,视线早已从书卷上移开,看着怀中娇媚如花盛开的小丫鬟,眼底也染上了汹涌的暗色,讲解的话也越发慢了下来。
锦鸢哪里受得住这些。
潦草一回,便已交到他的手中,面上红似云霞,眼神却是极致后的涣散,身子更是无力的软了下去,倒在他的怀里。
赵非荀抽回手,抱起她,向耳房走去。
他不是个会疼人的性子,下手都是不知轻重,兴致上来时,更是又狠又重,可小丫鬟实在娇弱,他没有过什么通房丫鬟,更不知其他女子是不是都这样,轻轻一回就已经是泪眼阑珊。
小丫鬟能忍,咬着唇不敢说疼。
这番模样,不禁让他心软了些,吻住她的唇瓣无声安抚,借着浴桶里的水温,她紧绷的身子也逐渐松弛…
耳房里的水洇了一地。
从里面出去时,水都凉了。
锦鸢早没了力气自己走,被男人抱着出去放到床上,他正要开口叫人进来时,将要昏睡过去的锦鸢忽然睁开眼来,眸色哀求的看他,微微摇头,求您,不要叫人进来…
她不想让姑娘们看到她这幅模样…
赵非荀垂眸看他。
从情事中抽身后,他的眼神不再灼热,过分平静的落在她脸上。
这样的赵非荀才是锦鸢所熟悉的大公子,她忍不住抖了下,咬着唇,心底有些害怕,在他的手伸来时,她强忍着才没有避开。
他在她裸露的肩头上摸了下,一片冰凉,皱了眉:我让姚嬷嬷进来。
口吻不容商榷。
锦鸢垂下眼睑,柔怯地回道:是。
亦不敢再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