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她的是一阵狂风暴雨,外面响起幽幽的琴声。
预想中的疼痛袭来,却很快被巨大的欢愉盖了过去,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
琴声越发的高昂了,她也感觉自己快死了。
在她以为一切块结束的时候,她被翻了一个身,按住了脖子。
脖子上传来的疼痛,让她有片刻的清醒,很快又迷失在了海浪里。
最后彻底沉沦,她甚至哭着祈求,“不要了,你滚…”
话音刚落,她的肩膀被利牙穿破。
那个男人放过她离开的时候,她已经灵魂出窍。
外间,霍乔似笑非笑的看着走出来的男人,眼里闪过嫉妒,“玩的可尽兴?”
男人情绪不佳的嘶哑着声音道,“一切都让人恶心,我们都很恶心。”
霍乔抬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讥笑道,“白天叫嫂子,晚上叫卿卿,你也很上瘾,沉迷其中吧。”
男人顿了一下脚步,眼神微凝。
她的小名的确叫“卿卿”,霍乔是怎么知道的。
房间里,叶听雪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。好一儿,张嬷嬷带着沉香来了。
看了一眼战场和她的惨状,张嬷嬷满意的点点头,指挥沉香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,又给她灌了半碗汤药,那架势恨不得种子立马生根发芽。
好一会儿,沉香才给她解开眼带,她下意识的往门外看。
只有一桌残酒和一把古琴,霍乔已经不见了。
“我想沐浴。”
张嬷嬷沉着脸,“在坚持半柱香的时间,现在去洗了就浪费了。”
叶听雪觉得自己在她们眼里就不是人,而是容器,承载着他们的可怕的希望,等种子一但开花结果,她随时可以被打碎。
所以,她得给自己在叶家挣一条活路才行。
乱七八糟的的想了很多,她总算被允许去沐浴了。
等她沐浴结束,沉香给她喂了一碗蜂蜜水,她慢慢恢复了力气,可以动了,
她坐在镜子前,观察着自己。身上几乎没有被留下任何痕迹,除了肩膀上有个牙印。
总觉得那个男人并不陌生,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。
门“嘎吱”一声开了,打断她的思绪,她拉紧了外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