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“嘎吱”一声开了,打断她的思绪,她拉紧了外衣。
“我以为你至少今晚不敢来见我,会有片刻的羞愧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霍乔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不该是你被拉去浸猪笼吗…”
叶听雪转过身来,面色微红春潮未退,一双眼睛却清冷的像冬夜里的寒霜。
霍乔试图在她神色里找到痛苦和崩溃,很遗憾他失败了。
“你比想象中坚强的多,竟然如此平静的接受了这件事情。”
“呵,我就是撞死在这里,你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吧,然后继续娶一个新的倒霉鬼。”
“够清醒,怎么就命这么不好,嫁给我了呢…”
叶听雪特别想往他脸上吐口水,最终却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霍乔就欣赏她这一副鲜活的样子,他要亲眼看着她在这里开到荼靡彻底腐烂凋落。
亲手摧毁一朵玫瑰,是一件让人心潮澎湃的事情。
叶听雪被他怪异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,“你出去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今晚我就放过你了,明晚就没这么好运了。”
宽大的衣袖下,她攥紧了手里的戒子。心里总算有了一点底气,没有扑上去和他拼了。
霍乔看着她僵硬的神色,继续招惹挑逗,“对了,你有一把好嗓音,叫的很好听。”
“我头痛,你可以闭嘴吗夫君?”
“呵呵,你叫我夫君那叫他什么?”
叶听雪反问,“你要亲耳见证对男人来说几乎是耻辱的一刻,是因为你恨那个人吧。”
要想让孩子只认霍乔为父,那必然杀父留子是最好的办法。
霍乔一定很恨那个人,才会拉那个人下水。
霍乔神色瞬间阴沉,“收起你的小聪明,别妄想从我这里套话。”
“至于那个野男人的身份,你知道的越多只会死的越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