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看到了吧,你要是不出面指证石溪,这就是你和你家人的下场。”
安畎指着被炸的面目全非的石溪兄妹,开口威胁。
“看,看到了,都是石溪,玩忽职守,才会炸毁宫殿,与其他人无关。”
楚麦低着头,抖着身子说。
“大点声!”
鲍汞不耐烦的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是石溪!玩忽职守,炸毁宫殿,与其他人无关!”
“是石溪玩忽职守,炸毁宫殿,畏罪自杀,死有余辜!”
楚麦一遍一遍高声喊着。
仿佛声音越大,他说的话就会变成真的。
相獍等人被胆小的楚麦,逗得哈哈大笑。
阿道冷眼站在一旁,看楚麦流着泪,喊得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癫狂。
最终,他真的疯了。
时光回溯,可以让阿道看见她想看到的一切,不管是过去,现在还是未来。
她像一个旁观者目睹全过程,却不会插手。
“疼吗?”
阿道摸摸石念的头。
“疼,哥哥把我紧紧护在怀里,可念念的眼睛还是被炸没了。”
石念小声回答。
不仅如此,她的触角也断了。
她最后看见的是炮仗穿过哥哥的后背,在她的眼前燃起了绚烂的烟火。
哥哥,只剩下一截断掉的触角。
高大的洞穴内,安畎和鲍汞正一起敬酒,相獍坐在主位,轻易主宰外面勤建队的生死。
蝼蚁尚且偷生,可真正的蝼蚁偷不了生。
“还是大哥厉害,这次不仅没被罚,蚁后还给宽松了期限。”
鲍汞吹捧着,笑呵呵的皮囊挂在骨架上。
“蚁后一年能庆八百次生,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相獍笑了笑,只不过他们能借机捞点油水罢了。
“那这小子要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