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炸了蚁后庆生的宫殿,本就罪无可恕,现在只要你死了,蚁后气消,不就没事了。”
相獍说着,笑了起来。
石溪的命在他口中,不值一提。
这么让,除了死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石溪,他们不会有任何损失。
“蚁后的宫殿依旧华丽,只是你的名字,永远不会出现在勤建队的光荣榜上。”
鲍汞也在一旁哈哈大笑。
“你,你们要杀了我?”
石溪抱紧石念的身子,惶恐的问道。
“不是你,而是你们。”
相獍坐下,鲍汞指着地上的人,阴恻恻的说。
“你放了我妹妹,她什么都不知道!她是无辜的!”
“哥哥,念念怕。”
安畎带着一群人渐渐走近,他们对着挣扎的石溪拳打脚踢,石念吓得呜呜哭。
“把他们推下去。”
安畎沉默着挥手,立刻就有人上前,把兄妹俩推入坍塌的废土中。
“哥哥,哥哥,我想回家。”
“念念别怕,别怕。”
石溪安慰着妹妹,可他不知道,自已的声音抖得像是破碎的玻璃。
这使得石念更加害怕,哇哇大哭。
鲍汞带着一群人,站在深坑上方,每人旁边都有一个大箱子,里面装记了炮仗。
“点了吧,还等什么呢?”
相獍饶有兴趣的下着命令。
“没听见大哥发话,赶紧点上!”
鲍汞率先点燃一个炮仗,扔进深坑。
随后,越来越多被点燃的炮仗在兄妹两人身上炸开。
求饶和哭泣的声音变得衰弱,新鲜的血腥味变得浓厚,令人作呕。
这场绚烂的烟火结束后,只有两具血肉模糊的尸L蜷缩在深坑。
期间,卫兵来看了一眼,又转身离开。
“都看到了吧,你要是不出面指证石溪,这就是你和你家人的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