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自小认识,青梅竹马多年,高中同窗,结婚五年多,生活幸福美满。”
傅凛鹤说,主动把瓜送给大家,也断了所有人进一步衍生的母凭子贵的猜测的可能。
瞳瞳是他女儿的事已经全公司发过喜糖,全公司都知道他突然冒出了一个2岁的女儿,但因为之前和时觅关系一直原地踏步的问题,他从没对外公布过瞳瞳生母的问题,因此公司里一直有他找人代孕、“去母留子”的流言蜚语。
现在大家都知道时觅是他妻子的事,她是不是瞳瞳亲生母亲的问题势必又会引起新一轮的猜测,届时无论是与不是,时觅的身上都逃不开母凭子贵的标签。
因此与其任人发散,不如他主动终结了这些谣言。
众人也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青梅竹马水到渠成的故事,没有一丝一毫的戏剧性,和传说中的各个版本更是大相径庭,一时间有些愣住。
“以前因为某些原因,我从未对外公布我已婚的消息,也没有给大家发过喜糖,未来会补发给大家,大家不用着急。”傅凛鹤补充道,“好了,我要说的就这么多,大家先工作吧。”
说完,傅凛鹤已经拥过时觅,转身进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门关上的时候,时觅忍不住看向傅凛鹤:“你怎么突然和他们说这个啊?”
这不像傅凛鹤的行事风格。
“不说清楚,有人想追你怎么办?”傅凛鹤说,嗓音还是柔柔软软的,听着不像开玩笑。
但时觅知道他就是开玩笑,故意借着开玩笑来混淆她的困惑。
“真有人想追才不会管我结没结婚呢。”时觅说,“之前就有人和我说过,他是我男朋友。”
傅凛鹤动作一顿,看向她:“谁?”
“一个叫严曜的男人。”
时觅说,忍不住看向傅凛鹤,却见傅凛鹤眉心陡然蹙了起来。
“你认识他啊?”
她问,傅凛鹤的反应又让她莫名生出些许不安来,生怕严曜说的是事实。
但傅凛鹤刚才说他们已经结婚五年多了,她不可能会婚内再和别的男人发展别的关系才是啊。
傅凛鹤也看到了时觅眼神里的不安,安抚冲她笑笑:“算是认识吧?”
又问她:“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的?”
不可能是时觅回来以后的事,时觅回来以后除了昨天让小黎带她和瞳瞳逛了会儿,时觅就没脱离过他的视线范围。
“就我第一次见到你那天。”时觅说,之前还在医院的时候和傅凛鹤谈过两人第一次见面的事,“就和你沟通过科学馆设计方案说希望加个文化长廊功能的第二天,我回学校找灵感,远远看到你和张校长他们站在校门口那次。”
傅凛鹤知道这个事,他们那天才谈过。
“就当时我不是盯着你出神了吗,后来有摩托车过来,我着急躲车,不小心摔了下,严曜刚好从小区里出来,他帮了我。”时觅补充解释,“后来校庆那天,我进不去学校,就去对面商场准备买点东西,又遇到了他。”
傅凛鹤陡然想起那天在学校遇到严曜的事,以及他后来突然出现挡住他视线的事。
他当时便觉得严曜的出现有蹊跷,还特地让柯辰调查了他最近几个月的行踪和人际关系,但当时的调查结果是他一直是一个人。
他自从辉辰少宇建筑事务所辞职后,在霖城待了一段时间,到处寻找时觅,一直找不到人之后,就一个人去了苏黎世,在那边待了一阵,最近因为严董身体问题和家里公司出了状况才回来,在西城附中附近租了套房子暂住,据说是因为距离公司近。他的行踪记录里没有任何和时觅有关的消息。
也难怪调查结果里没有任何和时觅相关的讯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