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定了!”老太太直接拍了板。
时窈立即去书案前写了一份分家文书,拿到时莽面前让他签字画押。
时莽心不甘情不愿的签了字,时忠也签了字,文书收了起来,便算是事成了。
时窈将文书递给了时忠:“爹,分家文书已经签好了,那便对二哥从轻发落吧。”
时忠沉声道:“来人,将时天赐和时叶拖下去,杖责一百,这一百杖之后,从此两清。”
“还要打一百杖?!”
老太太两眼一黑,直接晕死过去。
一群下人连忙扶着她去歇着,屋里又是一阵乱糟糟的。
时忠看向时窈,她左脸还红肿着,心里一时满是愧疚:“阿窈,是爹误会你了。”
时窈垂下眸子,语气平淡:“我已经习惯了,爹从来没有信任过我不是吗?”
时忠心口一滞,只是平淡的一句话,却似乎已经道尽了她这些年的委屈,不管发生任何事,他总会第一时间怀疑她。
时晏青牵住了她的手,带着她离开了这是非之地。
时忠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,心中便是万般悔恨,却似乎已经来不及了。
——
时晏青牵着她回到了日临轩,时窈一路上始终低着头,闷着一声不吭。
“哑巴了?”时晏青突然停住了脚步,回头看她。
时窈别开头,闷闷的道:“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